第(1/3)页 卡内维斯山脉地处高海拔,终年积雪。 山下荒无人烟,一眼望去,平川之上只有一座六层高的实验楼。 顶楼的实验室里摆放着各种医疗仪器,加长的实验台在最中间,台子上躺了一个人,男性,双目紧闭,年龄不详。 他身上插了各种管子,胸前、手上,以及额头上都贴着电极贴片,导联线的另一端连接着心电监护仪、电休克仪。 实验台两边站着一男一女,一个测量,一个记录。 “血压。” “收缩压90,舒张压60。” “体温。” “28。” “脉搏。” “70。” “呼吸。” “32。” 这时,旁边的仪器发出警报声。 “嘀!” “嘀!” “嘀!” 一声接一声,短暂急促。 心电图和脑电波此时都在急剧变化。 “萧博士,”daria是生物细胞学博士,她放下记录表格,“患者可能要苏醒了。” 就在这时,实验台上的患者突然睁开了眼睛。 “醒了,患者醒了!” 站在仪器旁兴奋喊叫的男人是萧轶的后辈, uce,他专攻基因医学。 实验台的正对面放着一台摄像机,萧轶戴着口罩,半边脸入镜,他眼神灼热,迫不及待。 daria在询问患者状态。 “患者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 “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 “如果听得到,请眨眨眼。” “患者。” “患者。” 实验台上的男人眨眼了。 严格来说,男人并非患者,是濒死的实验员,病号服的胸前有编号,他编号049。 “成功了。”萧轶双目通红,“我成功了。” 第(1/3)页